却不知,那刘雪主虽然已经猜到了双煞的诡计,却差点功亏一篑。
原来这双煞极有耐性,竟然在一旁又埋伏了近一个时辰,而刘雪主此时已经打算再没有什么事就要现身逃走了。
刘雪主此时见到那日月双煞在此设伏偷袭自己,便在心里道,这些匈奴人果然不简单,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自己,还定下共毒的计划,先让官府的人将自己从酒店惊走,再于此处设伏,想不声不响地做掉自己,如此一来不显山不露水地就消除了隐患。端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盘!那官府的人和他们显然是有勾结,不在不会这行巧在那个点去抓她的,不用问,看来这长安城里已经有了匈奴人的奸细!
这儿的水可真是深的很呐!
此际,那日月双煞果然踏上了自己布下的“地网”,也正是因为有了地网的协助,才使刘雪主能够得以一击奏功,否则,凭她的武功,不要说伤着敌人,能不能逃出双煞的手掌心都很难说。
再说此时,刘雪主恼恨这日月双煞偷袭自己,要不是那册书简挡了一下,自己此刻也许已经命赴黄泉了,所以下手之际便毫不容情,恨不能一剑把天狼子的腿给削一条下来。
现在刘雪主一见天狼子中剑摔倒在地,立即跟上去刷刷又是两剑,直取对手咽喉,就在这时,只见冷不丁地一物带着尖利的呼啸迎面而来,刘雪主来不及再伤人,将剑一横挡在自己眼前,只听当地一声,又有两点火星迸出,足见这飞过来的东西力道亦是不小,那件物事在碰到长剑之后竟然自己拐了一个弯又飞了回去。
原来这是那月煞在自己倒地后,见丈夫日煞紧跟着又被对手接二连三地袭击,而且看样子刚才还受了伤,此时日煞的人似倒地未倒地,正是旧力已尽,新力未生之时,再无能力躲避,对手又跟上来准备继续攻击,虽然自己刚刚也摔倒在地,但见此时丈夫形势危险,便奋力将手中的月轮向刘雪主抛出。
那月轮也与日轮相同,只不过是个半圆,但轮子的边缘也与日轮一样,都是布满了利刃,在空中旋转时还发出尖利刺耳的啸声。
刘雪主一剑格开月轮的这一瞬间的工夫,那月煞已经腾开手搀扶着日煞,两人都站了起来。
刘雪主见二人虽然骤然遇袭,但并未如何忙乱,再从刚才交手的情况看,此二人武功不弱,似都不在自己之下,自己是借夜晚天黑出其不意偷袭方奏小功,此时对手已有防备,万难再有作为。再兼此时猛地想到连匈奴人既已经潜入长安,愈觉兹事体大,凭自己一个人只怕万万难以对抗他们----想到此,心道,不能再耽搁了,况且自己的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出这长安城,回梧桐山庄再作从长计议吧!
一念至此,手中天蚕丝已射出,远远缠上十余丈外的一棵古槐,左手一带,人转眼便已在十余丈外,那日煞本欲飞出日轮追击,见对方倏忽之间就在十余丈外,身法之快如鬼如魅,二人不由目瞪口呆。
由于怕目标太大,刘雪主并未将紫鳞宝马骑入城,而是寄在了城外的一家客店。
出城之后,刘雪主蛇行免伏,小心翼翼地来到一处郊外一户人家的空房子中呆到天明,到寄马的客店取出宝马,不敢怠慢,只怕再出事端,一路马不停蹄,翻过终南山,穿过汉中平原,一路避开关口,专从村野绕行,到广安之后便沿青衣江向东南而下,准备到灵筠谷会合谷神子再一道回梧桐山庄去。
不想,在灵筠谷发生了这样的事,刘雪主一直纳闷,那列犀侯与白影是如何知道自己会往这灵筠谷来的呢?今天晚上暗器偷袭列犀侯的是什么人呢?
这不但是刘雪主的疑惑,也是室内所有人的疑问,关键是谁能给出他们这些人所需要的答案呢?
第二天,谷神子将杨元鼎叫到一旁,挑大拇指夸奖他的棋艺进步神速,前途不可限量,又寻问了关于他的师父玄寓真人的事情,听了杨元鼎讲述了的事情经过,自己也是半点也摸不着头脑。
最后,谷神子说道:“元鼎,不管怎么讲,是你用棋技打败了列犀侯,让我们有了与列犀侯掰一下手腕的可能,我与你虽名为师徒,但那毕竟是我与你师父玄寓真人开玩笑的成份大些-----”
紧接着谷神子哈哈大笑两声又道:“我一直觉得我这个师父名既不正,言亦不顺,勉强的很哪!哈哈-----”
杨元鼎忙道:“前辈说的太见外了,我一直视您为我的老师,常言道:技不压身。所以老师不嫌多。再说了,我能有您这么一位老师,也是我的福气,别人想拜您老为师说不定您还不愿意收他呢!您说是不是呀,老师?”
谷神子一听不由两眼湿润,激动的眼泪都快了下来,叹道:“你这孩子,没想到这么会说话!好了,既然你不嫌弃我这个师父,那我今后就腆着这个老脸叫你一声徒儿吧!唉,虽然之前在你师父杨玄寓的面前说过,只当是开玩笑的,我平生并未收下半个徒弟,今天就正式地收你为徒吧!”
杨元鼎忙跪下行三叩九拜的拜师之礼,道:“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。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,师父,我会一直都是您的好徒儿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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