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行坐在床上,就看着阿陌躺在那里,不由的好笑,怎么和自己刚才一样?这是在学自己撒泼吗?
“喂!地上不凉么?”
“不凉!”阿陌闭着眼睛回答。
但是,他很快便侧了身,把腿蜷缩在怀里,头枕着手臂睡。
“口是心非!某人就是死要面子活遭罪,这才哪到哪?”阿行在一旁念殃。
“你烦不烦?你不睡我还要睡呢!”阿陌另一只手捂住耳朵不耐烦道。
阿行没有说话了,她的眼珠子叽里咕噜转个不停,看到门边的暗格,她心生一计,下床往那边走去。
看着阿陌没有动,但是阿行知道阿陌是装的,因为他整个人都绷住了,呼吸都比刚才要轻。
阿行走到门边,一开暗格门,挡在阿陌的脚下,窸窸窣窣的脱衣声。
听到地上呼吸重了起来,阿行不禁好笑,和我斗么?
她就着刚端出来的尿盆,凭空就是一泡尿,直接把那重喘气给浇灭,还学着男人“呼”了一声。
阿陌再也忍不住,出言讽刺:“这世家淑女的帽子太大,你头太小,接不住。”
阿行没管他,拾掇好自己,又将痰盂盖上,放回原处。
阿陌生气:“我和你说话呢?”
阿行走到他跟前,使劲儿挤了个低沉的连环屁:“你就知足吧!要是清晨,我可是要上大的。就好像你是貔貅似的,不尿不拉不放屁么?”
“你!”
“你什么你?人有三急,天经地义!”
说罢,她躺床上,还嫌弃不够,一个木油弹扔到了阿陌的脑子里,把他炸得七荤八素:“别以为我没有看到,你昨天站着甲板上,尿了一裤子,尿裤子的可不止我弟。”
阿行觉得没有办法待下去了,就要起身走。
阿陌紧接着说:“不是说帮我守夜么?好似还不到一炷香吧?就变卦了?”
阿行赌气地说道:“谁说的?我去上最下面看看张头他们,再顺便在江上解个手!”
很快他便回来了,嘚瑟地站在阿行前面晃一圈示意自己没有尿裤子。
阿行脑袋正疼着,没理会他,只是冷笑一声转面朝里。
阿陌却絮絮叨叨:“他们刚才在下面听到声响了,上来一看是我在收拾人,就下去了。我还问怎么不来看,他们说这都是小意思,叫我慢慢玩儿……”
阿行到底转过身来接了话:“那为什么前两天你们也就两三个住下面,到今天反而全都住下面了?”
阿陌此时倒觉得这么样面对着阿行,脸直臊,便转了个身躺下,背着阿行说:“越是后面越要小心,马没有了,我们还怎么八百里报信!”
两人不再说话,隔了快个把时辰。
阿陌就是翻来覆去,最后还是败下阵来,睡不着,他试探问了一下:“阿行,我怎么睡不着。”
他见到阿行转过身来滴溜溜的大眼睛,一时间闭了嘴。
而阿行则是惊喜的问道:“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东西直捣脑子?
阿陌警惕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答应我帮我做件事儿我就告诉你!”阿行循循善诱。
“你不用说了,我不想知道!”阿陌立刻拒绝了她的请求,这小姑娘一肚子坏水,他可不想上当。
“哦,是吗?你真的不想知道?”
“我不想。我要不要听?”
“你说的啊!别后悔!”
紧接着两人又是一阵沉默。
但是每隔一刻钟,阿陌变求饶了: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?你是下了什么药?”
阿行哈哈一笑:“到底想不想知道嘛?”
阿陌很是无语:“想!但是你要我答应做的事儿违背律法,也不能违背道德。”
阿行腾的一下坐了起来:“我和你讲哦!这个直捣您脑子的东西,在平时叫做夜壶,我用的是另外一种,叫着痰盂。”
阿陌很是无语,弄了半天,竟然是痰盂的尿骚味儿溢了出来,味道冲的,难怪自己睡不着。
他恨恨的说到:“你就不知道倒一下吗?”
阿行也很无语:“我都是快黑天的时候要先如次厕,再好好濑一下尿盆。但是这次明显就是时间上不够,你要躲在这里,我怎么去到,又怎么同你讲?”
阿陌也很无语。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:“你说的求我件事,不会是让我倒痰盂吧?!”
只见阿行竖起大拇指:“阿陌竟然可以举一反三了。真的是有将相之才呀!”
阿陌一个翻身坐起来。休想。
阿行不慌不忙的看下他:“那我们今天晚上到底是睡还是不睡?明天可又是全程加力的一天。”
阿陌气呼呼地望着他,阿行毫不在意的盯着他,两人就这么小眼瞪大眼,谁也不让谁。
到底,阿陌妥协了。
但是他又没有完全妥协:“跟我走。”
“去哪儿?”阿行问道。
“去我屋里睡。”阿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。
阿行锁了门,紧紧的跟着阿陌:“你屋子有什么好?”
“我屋子香!你这废话真多!”
等来到阿陌的屋子。阿行只惊叹一声:“你真奢侈!”
因为床竟然有三人宽,是张大床。而且屋子里确实没有味道。
问了以后,阿行才知道屋子里就连便桶也没有。
她不干了:“那我如厕怎么办?”
阿陌说“不还有你屋子吗?你就在那里如厕好了。”
阿陌想了想又说道。“你想如厕的时候告诉我一声。我在外面给你守着。”
说罢,他便一头横栽在床上,一声感慨:“还是床舒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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